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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 2024-01-26 07:04:56
宋修言也没搭理屋里其他人,和苏安染打完招呼,又跟傅司寒聊天:“伤好些没有?”
傅司寒点头:“差不多了。”
两人说着直接朝病房外走去,显然还有不想让人听见的事情要说。
苏安染是觉得两人可能要谈工作,而傅司寒的工作带着保密性质,她就算再好奇也不能跟着去。
宋修言跟着傅司寒出去,下楼去了医院前面的小花园。
宋修言脸上的笑容敛去,变得严肃起来:“我查到了一件事,李克达的姐夫和京市傅家有关系。”
傅司寒有些纳闷:“京市傅家什么来头?”
宋修言想了下:“傅家老爷子比较厉害,子女也挺厉害,老爷子儿子曾经还在你们县城任职过,那也是三十年前的事了。老爷子的几个孙子孙女也挺厉害,特别是孙女,男人婆一样。”
傅司寒听了半天: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,我也不认识他们。”
虽然都姓傅,却压根没有半点联系,他也没有去过京市。
宋修言也觉得挺奇怪,傅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,家风一直很好,特别傅家教育出来的孩子,一直是大院里别人家的孩子。
三观正,人品好,怎么可能和傅司寒有仇?
就算有过节,也不可能用这么阴损的招数。
宋修言想不通了:“反正傅家在认识人的圈子里,风评很好的。”
然后又问傅司寒:“你打电话让我提前过来,是有什么新发现了吗?”
傅司寒把傅长运受伤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宋修言疑惑:“你是怀疑害傅长运的人和害你的一个人?你凭什么?”
“直觉。”
宋修言佩服竖了下大拇指:“这个厉害,还凭直觉。”
傅司寒不搭理宋修言的调侃,又细问了李克达姐夫的利益关系网,除了京市傅家还有没有别人。
……
病房里,苏安染也没地方去,主要还有热闹没看完,就在靠窗边的一张空病床坐下,继续近距离看热闹。
朱桂花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,瞪眼看着傅长运:“你个不争气的东西,你干什么不好,为什么要去赌博,你家是有金山还是银山,能让你这么造。”
傅长运把头扭在一边,根本不理朱桂花的话。
朱桂花开始骂骂咧咧,见傅长运一直没有反应,就去骂陈巧兰:“你也是,连个男人都管不住,你天天在家闲着,怎么就不好好看着他?”
陈巧兰正窝着一肚子火,见朱桂花又指着她骂,瞬间来了火气:“我能看住吗?他跟人睡我都不知道,你当亲妈的竟然知道,是不是他俩睡的时候,你还帮着看门呢。”
一句话,瞬间戳了朱桂花的肺管子,扑过去就要打陈巧兰。
陈巧兰也不示弱,挺着大肚子就跟朱桂花打起来。
两人快到傅长林都来不及阻止,就听砰砰两声响,陈巧兰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朱桂花也一个倒仰摔过去,后脑勺磕在床头柜的柜角,半天没爬起来。
苏安染惊得感觉手里的隐形小瓜子都要掉了,怎么这么干脆利索地就打起来了?
傅长林赶紧跑着去喊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