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开始还喜欢他脸蛋的女同学,慢慢地也看不起他了。
更别说那些叛逆期暴躁的男生。
他甚至会被欺负和孤立。
但那时我爸是教导主任,我是班上一呼百应的班长。
那时候,我总护着靳言。
譬如用我的零钱帮靳言多订一套换洗的校服,他原先那套已经洗得发白了。
譬如,每天早上给他餐桌塞早餐,他太瘦了需要补充营养。
恍然有一天,我在操场,看见靳言穿着崭新的校服打球,吸引了大批女生的围观。
那时不禁有些欣慰,看着他的眼神也相当慈祥。
养成系帅哥,谁懂啊,这比我月考进步十名更有成就感。
在我持之以恒地养成下,靳言也终于冰山融化。
高二那年的一次歌唱大赛后,他用奖金给我买了个相当直男的发卡。
价格昂贵,但是模样十分雷人。
带粉色桃心的。
别住后还闪着五颜六色的灯。
我含泪收下,转身就让我爸给他多申请了点助学金。
高考后的聚餐,他曾给过我一封信。
「温商枝,我要送你一封信,你看完后要告诉我答案。」
说完又顿了顿,声音更低道,「不给回答也行。」
我潇洒地摆摆手,「我现在看了就给你答案。」
就我正要当场拆开时,靳言却有些慌乱地制止了。
「回家再看。」
可回家后,我原本打算看看那封信的,结果我爸妈要带我去旅游。
当晚的飞机,我兴奋地飞往国外疯玩了一圈。
而那封信,就被我临走时随手夹在了高中课本里。
后来随着课本,也躺到了旧物箱里。
当我再看到靳言时,是在电视机里。
他已经成了那年横空出世的音乐偶像。
这几场梦让我再次想到了这封信。
完了,我好像还欠他一个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