舆论太过激烈,以至于综艺节目的录制不得不中止。
导演组像是送两尊大佛似的,把我和我弟送回了山脚。
刚坐上回家的车,我弟就接到了一通电话。
他接起来,对方不知说了什么,他的眼眶迅速泛红,萎靡不振地应了声:「知道了。」
我扭头看着他:「怎么了?」
我弟说:「公司说我闹得太难看了,让我回家休息。」
我挑眉:「什么时候复工?」
他摇摇头:「没说。」
意思很明确。
我把陆瑾得罪得太狠,导致他背后的金主生气,把我弟雪藏了。
车里的气氛有些压抑沉寂,我弟耷拉着肩膀,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。
我捞过他:「雪藏就雪藏呗,不稀罕。」
我弟叹了口气:「姐,虽然我唱歌跳舞都不行,但这两年我有在好好练习,我从十八岁出道,现在已经二十岁了,爸爸说我二十五岁就必须回去学习管理公司……我热爱舞台,我不想留下遗憾。」
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,我突然想起六岁那年我站在台下,指着台上的舞蹈演员对妈妈说:
「我要成为世界上最棒的舞蹈家。」
我掏出手机,对我弟眨眨眼:「交给姐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