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兰急忙跑到她身边,将伞遮住贺兰瓷:“小姐,奴婢求您了,进屋吧。”
贺兰瓷强行咽下喉中腥甜:“紫兰,若我不是哥哥的妹妹,该多好……”
紫兰心疼不已,却无可回答。
一连数日,贺明渊都宿在府外的宅子。
思索许久,贺兰瓷终下定决心去找贺明渊。
她想最后试一次,哪怕明知结果。
刚到外宅,正巧碰上贺明渊出来,她一声“哥哥”还没叫出口,又见林婉蓉跟了出来。
贺兰瓷怔住,望着这犹如夫妻的两人,竟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抬眼间,林婉蓉的视线与她相撞。
林婉蓉眼中划过抹狡黠,忽的咳嗽起来:“咳咳咳……”
贺明渊立刻接下披风披在她身上。
林婉蓉余光瞥向不远处的贺兰瓷:“我听说前些日子兰瓷病了一场,她可好些了?”
贺明渊眉目一沉:“她自小驰马试剑,病从不过三日,何须担心。”
他说完,没再看一眼贺兰瓷,护着林婉蓉便上了马车。
载着两人的马车远去,半响,贺兰瓷才松开紧握的手。
口中莫名又苦又涩,连眼眶都涨涨的。
载着两人的马车远去,贺兰瓷才松开紧握的手。
贺兰瓷站了好一会儿,才转身与他二人相反的方向离去。
一南一北背道而驰,犹如她和贺明渊的距离渐渐拉远……
回府路上,贺兰瓷见路边摆摊算命的相士,不由自主走过去。
相士放下手中羽扇:“姑娘想求什么?”
她迟疑了会儿,姻缘二字最终成了“运数”。
相士不多言,将签筒递给她。
贺兰瓷晃了晃,一支签落在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