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市生活
更新时间 2023-11-12 19:58:05
他很沉,我搀扶着他几乎被快压垮。借着昏黄的灯光,他终于看清是我,恢复了一丝清明,竭力压抑着不均匀的喘息,出去。我当然要走,可是我的手放在门把手时,他叫了我的名字,凝漪。我的心脏仍旧没出息骤然软涩,甚至有狂热的欢欣。我回过头,怎么了?是因为爱我,所以要她死。他像终于找到了答案,沉静的向我陈述事实。...。
傅霁琛看见我的时候,我不觉得伤心愤怒,只觉得尴尬。
我宁愿我当时车祸死了,也不想这样不堪的时刻被他们看见。
他快步走向我,蹙眉:怎么了?严不严重?
我笑,不严重。
魏纾胃炎。他似乎在向我解释,下雨,我开车送她来。
他的感情真像一场循环。他受过的李南舒的恩情,要通通还报在魏纾身上似的。
我举起做了紧急处理、包得极厚实却仍然透血的手臂示意,没关系,已经处理好了。
傅霁琛看着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受伤的是他。他盯着我的眼睛,或许是试图看见脆弱或者难过。
然而都没有。
这一次出院后,我们当了好一阵子的爱侣。我们都对这件事情闭口不提——我知恩图报的以此偿还他未在婚后提起李南舒。
经常的,他准点下班给我做饭,然后一起辅导傅溪功课。再晚,一起看电视,最后是淋漓的云雨。
终于我听清他情迷时的呓语,他说抱歉。
向谁抱歉?我想大概是李南舒。
我被当成了李南舒。